这应当是独属于一个人的剑,除剑主外,无人可以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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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霸还没回过神已经下意识将他抱入怀中，从前不知，如今才意识到自己根本舍不得他伤心，他写这些不过是抒发情绪，毕竟百年又百年，未免太漫长。

更何况自己这些诗句也属实说不上好，从前在世间游历，他也不是没结识过诗人。

自己这些比之他们的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这些都是随便写写，早该丢了。”李玄霸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李世民却闻言猛地一瞪：“为什么要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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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好。”李玄霸哑然失笑，随即轻声道，“我从前自诩熟读经书，等我走出长安，游历人间，方才知晓何为井中观天。”

他将李世民抱到了腿上，李世民眼睫轻颤，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我是想着……想着让你记得我的，我怨你，你知道的，虽然我知道错不在你，可我还是会怨你。”

李玄霸捧着他的脸，倾身吻去了他的泪水。

“阿玄，我或许该让你忘了我。”

“不，你已经让我忘过一次，只要我意识到，我便都会记起来，而那时反倒是我最痛彻心扉的时候。”李玄霸轻声道，“从前你问我，你是我的什么，如今我想了两百年，足够我想明白了。你是我情之所系，是我的执念，我唯一的明白，若没有你，我早已深陷混沌。你是我所求，是我之欲，我活在世上从前唯一的欲望是完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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