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唇舌被撬开,冰凉的舌钻进他的口中

乱，至少还可以救上一救。

想到这里，他却依旧咬了咬牙：“还是这么……”强词夺理？不知所谓？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李玄霸想起当初贞观二十三年李世民去后，他曾听说李泰哭的晕厥，但是李世民没有允许他来送行。

直到李泰离世，留下一封遗书，信上只说，求葬昭陵，别无他求。

但是李玄霸没打算再说这些前世之事，只是笑笑：“之前和他的住处早已不在，但是旧物都还留着，要看看吗？”

“这些金银……”李世民指了指，李玄霸笑道：“陛下要造反，没钱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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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却没有欣喜的样子，李玄霸见此又想起前世的李世民，在长孙无忧离世后，原本明亮耀眼的太阳却好像彻底枯萎了一般。

他想起那个战无不胜的天策上将最终却缠绵病榻，甚至需要丹药透支自己，想起他临终前灰白的面容和那黯然无光的眸色。

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可是看到李世民如今的神情他知道，他还是没有放下。

李玄霸捧起他的脸，李世民怔然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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