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孩子的头,并且乐此不疲的给他拍照。
见了鬼的,林栖木这个小东西按道理来说该是天性内向的,种种迹象也得以见,怎么到了现在被人簇拥起来反倒一点都不怕,还能笑的像朵花配合拍照?
我站在一旁看着林栖木的笑,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生气。
看到他笑得那么开心总算有个小孩子样我是开心的,我小时候不敢笑,言行举止都要受到约束,现在他是我的孩子,这些不需要。
我要是和他一个年纪,笑起来也该是这样的吧。
但同时我又在愤怒,林栖木是我的孩子,被人渣亲自交到我手里让我扶养的孩子,按道理来说只对我笑就够了,但这样对一个孩子来说或许有些严酷,于是我降低标准,哪怕真的要冲别人笑也不能忽视我。
可这孩子现在的举动真是有些伤人,我为了他不惜改变十年以来的蒂固想法,明知他是“软肋”却强行留住,甚至为此落下十年来的第一滴泪,我想我付出的够多了,让自己从熟知变得陌生再转回,嘴上说说自然简单,实际上……你猜痛不痛苦?
因为环境的原因,强制自己更改原本的作风与意愿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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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意识到软肋可以留,强制让自己再次觉醒原本意识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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