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真TM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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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木想，他真的幸运，幸运到有一张和闻倦鹇如此相像的脸作为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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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这张脸，林栖木不觉得闻倦鹇会给他活命的机会。

他自己也知道这些年干出的事有多么离谱，闻倦鹇绕着整个纽约枪毙他八个来回带转弯都不够赔的。

要是失去了这张脸，林栖木真的不敢赌，闻倦鹇这种生在黑暗里，早已冰冷的心会不会因为这十几年的陪伴留下他。

林栖木不敢赌。

他真的不知道这十年自己究竟有没有将这坚冰融化。

可是，如果坚冰没有被融化，遇上这种事愤怒到目空一切的闻倦鹇，是根本不会让他活着走出秀场的。

他心软了。

林栖木不知道，心软的人也不知道。

这场惩罚持续的时间着实太长了，没有多少快感，到头来依然是惩罚占多数。

闻倦鹇也不再因为痛而皱眉了，他知道现在的林栖木不好受，于是感受到欲望被疏解的他，的的确确有了笑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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