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个手指头可轻易进出,又能享受黏热穴肉按摩的小凸嘴。
像痔疮一样隐隐折磨他的痛终于消停了,李玺呻吟了声,认命地说,“我又给您添麻烦了,欠您的东西真是怎么还也还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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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似有若无的笑了两声,拿着毛笔在他的耻毛外围流连。李玺没有任何怨言,乖觉地把呈外八字的腿根掰得更开,接受一字马,毛笔的柔软尖头立即打圈钻进了菊穴,“唔……”李玺的伤在后穴深处,药酒和药膏必定塞得很入,璞玉握着毛笔只在浅处轻轻骚刮,留下一阵毛刷蹭过的痒痒和电流,抽出来只沾了很淡的药酒颜色。
“恰好瓶子剩下最后一点,我就把药酒都倒进你的屁眼里了。你上身也要敷药,我用毛笔进你眼里沾一点,不介意吧?”璞玉明知故问。
李玺摇头莞尔,不管他介意不介意,青年都已经做完全套了,再说他真的介意的话,也应该是先追究青年擅自给他灌药酒的事,要知道药酒抹在肚皮上也会辣辣的,遑论是脆弱敏感的媚肉,他觉得舒适是因为习惯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常人可是要呼天抢地的。
“先生这么见外,太折煞我了。”病着时翁声翁气地唤“先生”,听起来沙沙哑哑的,却怜爱横生。
璞玉在他的右边乳尖落第一笔,先是围着挺起的乳肉画了圈,对着乳珠落点的时候感觉就像被没换乳齿的小猫咬了一下,浅褐色的乳晕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立即浮起一层诱人的红,相当敏感,”“唔哼,先生……”
“怎么?”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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