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第二记耳光。
“第二记打你不识邦交礼数!”
“鸿胪寺已敲定今日延请那北匈奴谷蠡王于西山围场射猎,你这东道主却在哪方?竟听任匈奴逐大晏之鹿不成?岂不知国力暗弱之际,安能担一礼崩乐坏之名?”
修白指节第三次扬起,却打着颤儿终究没能落下。
简桢腿间殷色滴坠如初,不多时木质地板已积血洼一处。他身上已无哪处不疼,脱力般软软跪坐于积血间,勉强抬手指向门外。
“陛下莫要任性胡闹,还请从速摆驾猎宫。”
他那般淡漠释然,无力、亦无心追究萧恤缘何发疯。却不知自己这清孤疏离姿态,方是萧恤发疯的根源。
宫缩已然没了间隙,简桢经产的孕体已然自觉随着腹间阵阵紧缩向下用力。然少年帝王居高临下,仍舔舐着唇畔血渍同宰辅对峙。恰在此刻,内官福安引三五名小侍抬了铜镜及二三锦盒摆上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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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恤浑笑开,挥退侍从打横抱起简桢来至镜前。他起身以铜盆热水打湿纯白布巾,细致拭尽简桢花穴上下斑驳血污,复拈一止血药丸入口哺入简桢口中。生怕美人儿不咽,索性卷舌在那绵软唇舌间好一番搅弄,直至保证那朱色丸药入喉。简桢只是闭眸忍痛,甚不曾分少年帝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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