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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做、做什么?”
简桢闪避不及,晕红一张靡艳小脸儿咯咯直笑。“吹……吹得好痒!受不住,受不住……”
“做朕的桢儿啊。”
萧绎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打趣简桢的明知故问。“如今你底下这小嘴儿虽紧,花道却欠些柔软。不若……朕替你开拓开拓?”
简桢哪里还懂得回答,如今已随那花穴间穿梭游离的酥麻痒意好似不要命般绞出透亮花蜜。乍看去,竟较那南馆花魁添出三分浪荡婉媚。
“桢儿既不回答,朕便当你允诺。”
萧绎于床第间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生冷不忌的。从前倒也不见得纵欲,御极数载,竟也于儒生礼官间搏了个克己复礼美名。除却早年同门阀世家博弈册了元后、添了嫡长子萧恤外,竟是连年虚置后宫、孑然清孤。未见其狎倌伶、不闻其昵美姬。只一个相见两厌争如不见的元后,又将子嗣看作添头,帝王后宫那一亩三分地到底没翻出花来。
只一个简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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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个简桢。
高低上辈子抡洛阳铲盗了萧家祖坟,可叹那名盛一时的少年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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