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眉头皱起,拧着股稠艳的戾气。
丁写玉目光淡淡,看着他,声音也淡淡:“我的意思是,他还有着标记alpha的能力,所以在腺体受损上暂时不用担心,而他从标记到见到我,全然没有反应,应该是根本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加上最近他的表现……倒比较符合游离症的精神状况。”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到底不是如表面一般淡定,alpha的犬齿若影若现,丁写玉继续分析:“如果真的是被使用了阻隔剂,暂且可以放心的是浓度应该很低,但可能还混入了别的药物,因为路行的游离状态太久了,而且处于一种可触发的不稳定状态,至少我是,还能闻到一点他的信息素味道的。”
说来讽刺,路行清醒时对他防备最盛,信息素吝啬的不行,现在倒是别人都闻不到了,唯独他能闻到他不设防备的,标记通感下的信息素气味。
而凭他现在的状态,他的易感期不知何时就会被触发。
其实医生建议他不要出院,但是丁写玉当他的话是空气,他的主治医生只好给他开了批抑制剂,以备不时之需。
许砚非大概懂他现在的感受,便阻止了苏现的追问,对丁写玉道:“你要不还是回医院去?”
“又治不了根。”丁写玉表示拒绝:“而且,把一半的港口处置权签给黎雉后,我们家暂时不需要我坐镇,但是你们不行,你们现在哪一个能松懈?你还有许叔那边要交代。”
他指着许砚非,又指着苏现:“你呢,你一堆破事堆着呢。”“还有钟明洛,他也快滚回学校了,他现在在外面浪,他教官以及很有意见了,回去了估计等于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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