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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场暴风雨持续了多久,反正我是一点也射不出来了,身后的牧川柏还一点没动静,他倒是终于想起来,我喷精喷得马眼都发红了的阳具。
他握在手里,怜爱地摸了摸潮红的龟头,我敏感的在他怀里抖成筛子,马眼苟延残喘地吐了两口腺液,阳具彻底软耷耷地瘫在他手里。
“这东西怎么这么快就没劲了?”牧川柏下颚搭在我锁骨,低头打量着他手里的物件,抬眼看着我,有几分责怪,“还是说,它的主人太能忍了,就算它射坏了,也不愿意为它好,堵住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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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过头,深喘息着排解体内情潮,不愿去看牧川柏。
之前有一次我怎么哭喊让他停下,牧川柏都不听,我说我射得真的很疼,他给我插马眼棒。
一开始还好,后来越来越过分,注水的,拉珠的,电震的,甚至让我带出去。
其实我觉得没什么,这又不是露在外面什么的。
况且说真的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懂,性教育启蒙还是高中上学的时候,我们男生私底下互相传阅的那种简单活塞运动的小黄片。
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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