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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后诞下孩子后的隔天,新帝便传召老臣前来。这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面,在那隐秘的小院里激起了不小的波澜。老臣心中满是忐忑,不知道新帝此番召见是何用意,是秋后算账,还是另有打算。
当老臣踏入宫殿,看到端坐在高位的新帝时,双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强定心神,跪地叩拜:“陛下,老臣参见。”新帝看着昔日意气风发,如今却略显佝偻的老臣,心中竟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曾经的信任与依赖,也有被背叛后的隐痛。
“起来吧。”新帝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老臣缓缓起身,低着头,不敢直视新帝的目光。“这些日子,在那处可还安好?”新帝开口问道,语气竟带着几分关切。
老臣心中一惊,没想到新帝会先问起这个,忙答道:“承蒙陛下隆恩,一切都好。”新帝微微点头,目光在老臣身上打量着,看着他那因岁月和这阵子的担惊受怕而愈发憔悴的面容,轻叹一声:“你跟随朕多年,也曾为这江山社稷尽心尽力,如今看你身子这般,朕实在于心不忍。”
老臣心中一阵感动,同时又满是愧疚,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新帝接着说道:“朕已召来太医,让他们为你仔细诊治,开些补身的方子,你且安心调养,莫要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
老臣心中大骇,新帝如此举动,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他扑通一声再次跪地,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陛下如此宽厚仁慈,老臣却犯下不可饶恕之罪,实在无颜接受陛下这般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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