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吗?他哭的时候很让人心疼。”时沅又说,“是我吓他的哦,我和他说针里有毒药,只有扎在手指上才不疼。他好蠢,比我还要蠢。”
迟笃脸上面具一样的温和笑容褪去了,他沉下脸,淡淡疲倦和怒意在眼底积攒。时沅好像不怕死似的。
时沅的脸被打得微微红肿起来,脸上火辣辣一片。他动作很小地揉着脸蛋,又直直望向迟笃仿佛要将他凌迟千百遍的目光,皱了皱眉。
“怎么啦,缘缘没有醒过来吗?你以前都让我说这些话的,我背不出来,你就会拿鞭子抽我。”时沅有点委屈地说,“我现在背出来了,你怎么还要打我。”
迟笃握起垂在时沅脚边的锁链,往后扯了扯,时沅就从床边重重地摔下去,膝盖骨头磕到瓷砖地面,时沅似乎听到月牙板碎裂的声音,很脆,他以为自己要瘫痪了。
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在迟笃身边当乖巧小宠物,没人养就饿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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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沅的脚腕差些被扯断了,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就听见迟笃说:“迟缘已经醒了,身体状态很好,一个星期后就能出院。”
“哦,那就好啦。”时沅很高兴似的,跪在地板上拍了几下手掌。他用很平常的语气问:“那你还要养我吗,哥哥?”
迟笃冷冰冰地说:“医生说迟缘的另一个肾仍旧有肾衰竭的风险,我需要养一个肾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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