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笃把时沅放在床上,又掀起他皱巴巴的裙子,腿间泥泞一片,模糊不堪的血和肉堆得很高,稀疏的毛发被黏液淋得粘成几小撮。
或许迟笃此刻应该高兴才对——时沅生生被疼晕过去了。
但迟笃看见时沅撕裂得十分严重的穴道,心底除了密密麻麻的施虐感以外,并无其他。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报复已经不是迟笃的主要需求。
这天夜晚,迟笃忘记与迟缘进行每晚十点的固定视频通话。
第二天清晨迟笃醒来时,床边的时沅仍旧陷在睡梦中。家庭医生准时进入卧室为时沅换药,因为忌惮迟笃,没敢说什么多余的话,快速处理后,简单嘱咐几句就离开了。
时沅被下体的冰凉触感弄醒,深红穴肉内壁的每一寸都被人涂上药膏,又凉又辣。穴内被撕裂的难耐疼痛仍旧存在,时沅稍微动一动腿都疼得不行。
迟笃见他醒过来,伸手往他的额头探过去,状似担忧地问道:“缘缘,你昨晚发烧了,现在还难受吗?”
他似乎能全然无视掉时沅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也将昨天晚上失控般的做爱忘得一干二净。
时沅浑身无力,脑袋被发烧的温度灼得迟钝起来。他的眼珠上蒙了层浅淡的灰,似乎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对迟笃作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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