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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杀了好不好?你把我弄死好不好?让缘缘给我下药,就像当初我做的那样……”时沅哽咽,“我真的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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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笃要被他这幅神经质的模样气笑了。说了这么多,不还是想逃?
“好。”迟笃存了心要教训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宠物小狗,扯过他的头发,将他摁在跨间,又释放出那根还处于晨勃状态的阴茎,用阴茎拍打时沅肿红的脸颊。
阴茎打得不疼,羞辱意味却十足。粗壮的柱身蹭过时沅的嘴唇、鼻梁和眼窝,顶端渗出的液体带着浓重的檀腥味,将时沅整张脸蛋染得透彻。
迟笃突然想起和某个人的对话。
“这样吧。”迟笃说,“秦砚,你应该记得吧,去他那待一个星期。”
时沅听到秦砚的名字,瞳孔猛地收缩,眼底布满惊惧的异色。他抑制不住地大口呼吸,胸膛剧烈起伏,似乎这样就能掩盖掉窒息般的恐惧感。
他抗拒地在迟笃腿间挣扎起来,被迟笃掐住后颈动弹不得,流着泪喃喃道:“我会死……我会死的……”
迟笃嗤笑一声,“你当初就是在他手下认罪的。怎么,现在还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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