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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沅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仍旧蜷缩在笼子里,全身的筋骨似乎是被打碎打散后重新拼接起来的,腿上被压出重重的红痕,只是动一动就疼得要掉眼泪。
房间狭窄,几乎没有装修,唯一的光线从通风口照射进来,四面是未粉刷过油漆的粗糙墙壁,笼子被放置在坑洼的水泥地板上,房间中央有一张盖着丝绒被的床,床头挨着其中一面墙,旁边有书桌和小衣柜,是这间房间仅有的三件家具。
“你醒了?”
时沅呼吸一窒。
秦砚打开门,一丝暖橙灯光从门缝间泄入,又被关门的动作隔绝在外。
秦砚走到他身边,曲起手指敲了敲笼壁,隔着笼子含笑与他对视。秦砚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神带着让时沅头皮发麻的独占欲与侵略感,仿佛眼眶中有一簇火苗在燃烧,愈烧愈烈,淬了毒的火要顺着灼热视线蔓延至时沅身上。
“宝宝,还记得我吗?”秦砚用温柔得不甚真实的语气问他。
时沅捂着脑袋把头缩到膝盖里,害怕的呜咽声闷闷地透出来。他觉得哪里都疼,几个月前被秦砚肆虐对待留下的鞭痕与烙印仿佛已经烙在五脏六腑,即便从表面被药物精心养护的细腻肌肤上瞧不出任何过往,但内里的血肉早已融化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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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将时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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