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沅意识到这里还有其他人,缩在秦砚怀里发抖,“呜……我怕……”
“怕什么?”
“有人……我不要有人……我只要主人……”
秦砚捏捏他的脸蛋,“宝宝这么怕生吗?”随即让正在做饭的保姆出了厨房。
只剩他们两个人了,秦砚才问时沅,“宝宝,其他人都不要吗?真的只要主人?”
“嗯……”
黑暗剥夺所有视线,时沅只听见秦砚笑了一声,接着说,“那迟笃呢?才来我这里一天,就忘记以前的主人了?宝宝,你这样的话,你的前主人可能会伤心哦。”
时沅不懂得怎样说才能对。他的脑袋似乎突然弥漫了一层雾,过去的、现在的,都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他本能地排斥“迟笃”这两个字。这两个字让他的心脏好疼。
时沅想逃避掉过往的一切,还有秦砚骤然冷下来的声音。他受不住地哭了,往秦砚的怀里钻,“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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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记得了吗?”秦砚语气很怀疑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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