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险些喘不过气,骨头都要被他抓碎裂了,却还是不敢提出异议。
他不知道迟笃为什么会听他的话,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是单纯想要哄哄他还是巴掌前的甜枣,但时沅是一个容易被满足的人。
他感到热。于是他认为自己有那么一点点被需要。
这样……就能够再欺骗时沅自己,让属于时沅的灵魂活得再久一些。
时沅缩紧缠绕在迟笃脖颈间的两条手臂,或许是因为不需要直视迟笃的眼睛,他比最紧张的时候状态要好一些。迟笃掐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提,放到自己大腿上。时沅身上只有一件深蓝的宽衬衫,纽扣只敷衍地系了最顶端的几颗,饱满的奶子被裹住大半,委屈地挤在一起,快要将衬衫撑破。
时沅身下早被秦砚弄得通红发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娇嫩的软肉刚被压到迟笃西装裤的布料上,时沅就被疼痛刺激得下意识夹了夹大腿。方才醒来时酝酿的眼泪却再流不出来了,
迟笃握住时沅一只手腕,将它拉扯到胸前。时沅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盖触碰到木制纽扣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愣了愣,随即挣扎着抽出自己盘在迟笃身上的两条手臂,整个人因为失去支撑往迟笃那倒,被迟笃掐着腰搂在身前,又垂下头,并不熟练地尝试解开胸口的扣子。
他的两只手却好像随着大脑的封闭变得迟钝了,笨得要死,手指被汗浸得又湿又滑,手中的扣子被挤出去一半又滑回来,弄得时沅满头大汗。他和迟笃贴得太近,近到他能将迟笃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听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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