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和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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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感谢许多神话生物，尤其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天使长大人。

他刚发掘出精神力的时候，还控制不好。控制不好的精神力很容易在空间中乱跑，尤其是在没有刻意约束的梦境里。

这种漫无目的的乱跑大部分时候没什么影响，就算是打扰到了神话生物们，他们也不会和孱弱的人类和那一点尘埃般的精神力计较，梦醒后只会给姜拓留下模糊的，光怪陆离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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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次，姜拓吃了苦头。

那是一个光辉的，充满圣光的，纯白的大教堂。

睡梦中的姜拓，精神触角也不太灵光，只是懵懂地飘在这里。

好漂亮。

精神力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往前飘了两步，然后顿住。

大教堂的正中，是……一个完全由流动的血液填满的法阵。

法阵的正中，跪着的，是洁白的六翼之下，双目赤红的大天使。

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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