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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上的倒刺扎进皮肉里、会缓慢地释放神经毒素、那种皮肉被用无数小爪子慢慢撕裂的痛苦,让无数苦修的狂信徒都止步不前。
犯人背后的衣料已经被抽烂了、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有些碎片已经嵌进破碎的伤口里,血肉里杂着异物的狰狞让人几乎能看到清创时的惨烈。
最开始的几鞭已经从褪去局部充血的鲜红,转向青紫——鞭子实在太重、行刑人又刻意下了重手,表层的开放性伤口下方、小血管已经大面积地破裂,血液从裂口渗入脆弱的皮下,变成灰暗的淤血。
姜拓昏不过去。
他太疼了,但神经毒素强迫着他清醒着感受所有的痛苦,意识稍一昏厥、就立刻惊悸着被迫清醒。全身的血管跟着过速的心跳扩张收缩,额角、胸口、躯干、大腿动脉、小腿肌肉、全都抽搐着发抖。
模糊地,他看见那高高在上的圣洁天使长从天鹅绒的扶手椅中起身,天堂的圣洁香气破开囚徒自己的血腥气钻进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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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笑了。
在那位天使长开口之前,他抢先开口。
“咳......拉斐尔.......真......可惜,”他说,即使他狼狈地在说出话前先咳了一口血,仍旧感觉到某种快意,“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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