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写的是这些天钱庄的流水交易。
裴元又看了那诚惶诚恐站在一旁的打算盘的侍女,有些疑惑的向焦妍儿问道,“这是家里的人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那侍女刚才打算盘的动作很是娴熟,这个时代能有这样能力的女性,绝对是很稀罕的人才。
如果裴元家里有这样的侍女,裴元不会没印象的。
焦妍儿向那侍女吩咐道,“你先下去。”
毕钧见状,也很识趣的给了其他侍女一个眼色,都跟着那侍女一起退出房间。
等人都离开了,焦妍儿才对裴元说道,“上次,你不是给我祖父去过一封信吗?”
裴元想起此事,笑问道,“那焦老相爷有没有怪我冒昧?”
两人所说的是上次那“尚能饭否”的戏言。
裴元自然不能真这么写,他好好地琢磨了半天,写得倒也算情真意切。
说起“冒昧”,并非是指的书信,而是因为身份的缘故。
裴元将前首辅家的嫡亲孙女纳做了妾室,这才是冒昧。
焦妍儿努力没去细想裴元的话,轻声答道,“父亲亲自去送的信,想必对他老人家也有所宽解。”
“祖父虽未回信,却也让人送来了一些嫁妆和奴仆。”
裴元明白了,也就是说刚才那个熟练的拨打算盘的侍女,就是从焦家送来的。
这么一想,裴元倒觉得理所当然了。
焦妍儿这样的出身,肯定从小就是按照当家主母教导的。
能够打理好家中的财产,合理的安排家庭开支,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项。
只不过,能看懂账簿算一回事儿,太过精于算计了,却又会成为减分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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