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却全无寻常堂兄弟的熟络,两人连句话语都没有。
贾琮虽举止循礼,但夏姑娘依旧能敏锐察觉,贾琮偶尔看向宝玉,眼中隐约的嫌弃和蔑视。
这非但不会让夏姑娘不快,反而觉得和贾琮多了份亲近,因为两人又多一桩契合之处。
而宝玉那玩意儿看贾琮,总有些畏首畏尾,似乎不敢正眼瞧他,连句响亮话都不敢说。
在夏姑娘看来,是宝玉这娘气兮兮的玩意,在贾琮这等人物跟前,自惭形秽抬不起头。
至于两人为何这等形状,夏姑娘不用多想都猜到。
这两人都是同岁,贾琮已进士及第,官拜翰林,宝玉却连进学都不能。
不外乎宝玉太过脓包废物,贾琮根本瞧不上他,宝玉面对贾琮也无地自容,连话都说不响亮。
上回贾家下聘之日,夏姑娘意外得知,宝玉敢在她进门之前,就睡大了丫鬟的肚子。
这让夏姑娘视为奇耻大辱,但当时两家亲事已过六礼,她再也无法反悔。
况且越是这等情形,夏姑娘越发执念深陷,心中怨怼难以消散,对步入贾家的机缘,愈发病态般执着。
但是即便如此,宝玉让她如此难堪,她心中怨恨难消,必定要找机会宣泄。
正巧遇上陈婆子给贾家送腊月礼数,她要是不趁机狠作一把,她就不是夏金桂了。
她来往贾家几次,早看出宝玉的心病,不外乎笨蛋一坨,读书不成,他和贾琮相比,就是草鸡比凤凰。
要想狠狠整治宝玉,出自己胸中恶气,自然是抓住他的心病,刀戳脚踩,死命作践,让他肉痛心悸长记性。
不然光让他淫荡发浪,自己却毫无半点手段,岂不让他更肆无忌惮,进门后还不可劲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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