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黄色印花交领长袄,米黄色长裙,胸口挂着八宝璎珞金锁,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放白瓷描金小碗。
见正在咳嗽的薛远,面有忧色,说道:“父亲,刚熬好的药汤,快趁热喝了。”
薛远苦笑道:“宝琴,每天三顿的喝药,嘴巴都喝麻了,先放着缓一缓,我待会再喝。”
薛宝琴说道:“父亲常年在外奔波,实在太过劳累,如今又上了年纪,气血不如往年健壮。
寒邪入侵不好抵挡,这次回金陵之后,父亲不如把生意结束,颐养身子,一家人安稳度日,岂不是好。”
薛远笑道:“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哪里能说结束就结束的,这事可没这么容易…”
薛宝琴说道:“既一时不得完结,不如把生意交哥哥打理,哥哥做事稳妥,年轻力壮,父亲也少些操劳。”
薛远苦笑道:“你哥哥虽然稳妥,但他还是太年轻,还担不起这些事情,能过了这个再说吧。”
宝琴问道:“父亲,我听内院管家婆子提起,鑫春号送了份书信过来,听说是宝姐姐所写。”
薛远将案几上书信递给宝琴,笑道:“如今金陵的生意不比往年,大嫂和宝丫头倒是想出好主意。”
宝琴接过书信浏览,忍不住秀眉微蹙,神情有些不解。
说道:“我从没听说薛家和鑫春号有来往,怎伯娘会将上等铺子租给他们,竟这么信得过他们?”
薛远笑道:“薛家和鑫春号的确没有交情,但是大嫂一家最信得过琮哥儿。”
宝琴微微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父亲,谁是琮哥儿?”
薛远笑道:“你没在贾府呆过一天,不知道也不稀奇,琮哥儿就是威远伯贾琮。”
薛宝琴听到贾琮名字,心头没来由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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