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高剂量。那是我们认识的第二年秋。
可能是被他那句“什么都可以”蒙骗了,他出发去意大利的那一天飞机延误,我在那时又犯下了一件罪行,他合该被判以教唆犯。
傍晚的飞机,延误到第二天上午,航空公司赔偿他们酒店一晚。我本来是在机场附近的咖啡店坐着,目送他去登机,却没料到他被延误,径直走进了咖啡店。我承认我在那一刻有点紧张,虽然我知道他默许我的跟踪,但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走向厕所时,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紊乱了,像抽了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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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大概是我想验证那个摄像头程序的效果,我打开了手机,调出了他的摄像头画面。映入眼帘的是杨桦有点好奇的神情,他果然是故意的。咖啡厅的厕所装修挺高级,灯光打在他的衬衫上,他的脸并不浓重,高挺的眉骨下垂着细窄的鼻梁,那双桃花眼也相敬如宾的垂着眼睫。一切的线条都很柔和,像他开合那平滑的下颌时说出的轻声细语,比泰戈尔的诗还要让人如沐春风。
可惜没人抓得住风,无论四季。
他用手指敲了敲摄像头,笑了一下,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让我有点不忿。再接着,他撕开糖纸,将一颗薄荷糖放进了口中——那种最常见的,圆环状的薄荷味压片糖果。这是要做什么呢?我不禁好奇起来。那颗糖被他舔湿,然后夹在双唇之间,那殷红的舌腔在白色糖果的衬托下,愈发幽深……他的舌尖探出来,像游蛇般钻着、扫着、舔那颗糖的孔洞,唾液在灯光下水光粼粼,他的眼睛里也像盛了一汪水,有些迷离……他的喉结吞咽一下,向我缓缓地眨眼。
那一眼,我“咔”的一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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