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带。进去点了杯冰美式,我在他旁边落座,他没阻止。我写纸条问他在做什么,他很温柔的看着那堆彩带,写给我一句话:“我在给男朋友折纸星星——情人节礼物。”
又接一句:“现定是520颗,如果来得及的话,就折1314颗。”
杨桦静静的微笑着,我也没说话,将手机屏幕偏向他,让手机上的酒店预定消息挤进他的余光——“房间号: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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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个巧合,在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欲望与可悲现实的交媾,“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独属于他们的誓约才对……如果跟我这个插足者扯上关系的话,会不会像把哥伦布和拿破仑弄混一样好笑?哈,其实放到现在,我应该会把这个笑话升级一下——哥伦布和拿破仑至少有可能同时出现在同一页史学书籍上,麦哲伦和麦当劳可不会——我和杨桦也一样。
我像哥伦布误以为美洲是印度一样,曾以为我趁杨桦洗澡时偷走的那颗纸星星,就可以作为我这段时光并非癔症的充分证据,直到最后我才发现,那颗小小的纸星星,早不知何时就不见了。
说来也像个奇妙的对照组:宋某喜欢天文,他光明正大地收了那一大罐纸星星,至今都将其珍藏在他们的家里;而我对星星不感兴趣,偷偷地拿了那仅仅一颗,也早这么稀里糊涂的弄丢了。是不是像极了命中注定?宿命论就仿佛世界的?bug,总能在不经意的时候,给所有的唯物主义者们来上一刀,伤口不深,唯物的仍旧唯物,却怎么也难免要痛这一下。
我是不是应该把这个故事讲快一点?托杨桦的福,我现在难得理不清自己的思路。回忆像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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