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问我,不会拿去做什么坏事儿吧。我笑笑说不会,心里揶揄地想:对杨桦这个伪君子做的事,怎么能算是坏事呢?
我把这个程序修改了一下,然后带着电脑本,去酒店里跟杨桦上床。鬼使神差一样,我并没有小心翼翼的趁他洗澡、往他手机里装这个程序,我非常光明正大的问他:“你下个月不在国内,我可以用你的手机摄像头监视你吗?”
现实有点太过魔幻,就像当初我写的那张纸条,问他“能不能强吻你”一样,我又一次向他预告我的罪行。他这次愣住了,看着我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我猜想他这次总该生气了、总该阻止我了,这一切都可以停止,回到合理可控的范畴。但正如我所说,杨桦总能给我出人意料的答案,他是个狡猾的人,
他向我轻松的笑了一下,缓缓地问我:“这是你真心想做的事情吗?”
真心?应该以怎样的表述来定义这个词汇?客观唯物的说,我在意识清醒时做出了符合认知的行为,我的心脏仍在跳动,我的记忆基本清晰,那这是符合“真心”的;如果追根溯源,从诞生真心这个词汇的主观唯心主义来说,又该怎么样定义?我是说出了这样的句子,监视他的目的是为了满足我的窥探欲、便于我这个由奢入俭难的家伙看着他自慰……仅此,而已吗?而那不可被测量的“心”,又是否能用以“真”这个定语去限定?
我没有算出结果,如陆生动物不会明白腮的翕动。我眨眨眼,说:“是的。”
他同意了。他把手机递给我,语气有几分宠溺,我却忽然觉得他这样纵容我的行为,好像非常的危险。
“可以啊……只要是你真心想做的,就顺从你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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