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用电击催眠下药都改变不了的东西,改个称呼也没法让我不喜欢他……哈哈。”
我忽然想到了宋某,打算问他:“所以……”
“所以你猜的对,我喜欢他,确实因为他有些许像我继父。”
如果他运气好些,可以改掉这个诅咒般的名字;或者姓宋的是个正常的男同性恋,能用性生活来调动他的自我认知,会不会好些呢?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不改名呢?”
“改名了又有什么用……我的人生从我妈被前夫骂水性杨花、把离婚证摔在她脸上赶出家门的时候;从我和姓宋的相爱,然后发现他生理上根本就接受不了男人的时候——就没有半分转机。”他的手伸出窗外,没戴任何首饰、没有任何纹身的手腕被雨水打湿,好像他的静脉里不曾是血液,只有透明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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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桦遇见继父以前,母亲会在那逼仄的小单间里,搂着他入睡。他从睡梦中惊醒,听见妈妈的呓语:“快点出生吧……等你出生了,我就把你丢到孤儿院去……我会有、我真正的孩子的。”
原来我还是在做梦啊,他那时猜想。
……可做梦的人,会发现自己流了眼泪吗?
我又想了想,对他说:“你应该考虑换一任男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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