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感需求,但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毕竟在当下这个追求生产力的人口膨胀时代,情感这种无法直接转换为生产力的东西,对于个体的幸福而言,价值过低。诚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无情的人,只是出于我的思考,我把它们限定在一块很小的地方,像心脏上的梵蒂冈。
只不过,这个小小的“袖珍国家”,有时也会在我心上发起一些抗议运动,比如:
杨桦和炮友,也是有些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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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地图上梵蒂冈那个小点正镶在意大利的国土中央,身处意大利的杨桦,也离我的“梵蒂冈”咫尺之遥。可惜我的立场有点大坚定,我会在那块地方牢牢的贴好那张讽刺的标语——“只要别爱我这种人,什么都可以对我做。”
我又读了一遍前面记录的内容,发现我漏了一件还蛮重要的事,虽然不知为何,我不太情愿记录这个——关于杨桦和宋某高考后的事。
宋某是保送的,国内顶尖的大学,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实力;杨桦的文化成绩也好,就是专业不够优秀,没能挤进那个和宋某最近的美院。他说,是因为他没有那一点、艺术的灵魂,一种比天赋更重要的玄乎东西。我去学校艺术展上看过他的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明明挺好看的。直到后来,我有幸在他家看到过他画的那张双人像——他、姓宋的、和他们以前养的一只叫“二筒”的猫。
唯独那一张画不一样,我感受的不够清晰,但也能明白,那张画有他的感情:既使是半成品,都比任何一张要炙热。尽管他画的自己有些模糊,但他和他的爱人一起,抱着那只小黑猫笑着……那是他的春天,他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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