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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等我脱光了他的衣服,彼此坦诚相见时,我还是被他那道已经快消失的伤痕堵了一下。这是种很难描述的“堵”,我经常因为杨桦产生这种性状,就好像我的两片肺叶联手造了反,要来扼住我的心脏、向我的大脑逼宫。而这种性状的最显性表征,是我会忍不住的皱起眉。忽略这些我不解的原理和逻辑架构,叙述就会直白点:我看到他的伤口时皱眉了。
我平平的问他伤口好得如何,他用手揽着我,和我接吻。然后说:“恢复得很好啊,当时结束了笔录的第二天,他就着急忙慌的飞来找我了,我说他要是再晚来一点、我的伤可就要愈合了……”十分灿烂的笑在他的脸上浮现,那双亮亮的眼睛没在看我,好像宋某在他的瞳孔里烙上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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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不觉得,他就好像流星一样?”在给我套上安全套的时候,他问了我这句比喻。
“……不像。他坐飞机去的,绝大部分时间是在平流层,跟流星更接近垂直关系。”我有点不耐烦的给他作答,似乎有点想看到他失望。说到底,他又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想着姓宋的,这种认知层面的错位,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在拿我当宋某的替代品?我突然有点不忿,出于他这种对我个人主体地位的否定,我报复性地操弄他,让他的呻吟破碎。
我问他:“你是不是拿我当他的替身呢,杨桦?”
他瞟了我一眼,扯扯嘴角却被我顶了回去,没能照旧地笑。
他答我:“这世上,没有人能替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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