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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会做好的!你别怕、叔叔不会嫌弃我的,我会好好的让他和你在一起、他会给你钱的……我们的家,我们的家……”
然后他转回身子,抱着那条支离破碎的女仆裙,兀的露出了一个极诡异的笑容,仿佛被母亲夺舍了一般,柔媚地轻语:“这样就对了……这样才是个男孩儿——”
“千万、千万不要被当作女人哦……不然、要被关到妓院窑子里去的,呵、哈哈哈!!————”
即使是我这种铁石心肠,也无法对这种阴森而凄厉的笑声无动于衷,杨桦就这样笑着,像回忆中的妈妈那样笑着,然后流出眼泪,洗过脸上蹭的炭灰和红颜料,像哭了沉淀的血。
万幸他只是个病人,这样激烈的发病很快就能耗尽他的精力,我仅仅看护了十来分钟,他就已经累倒在地,蜷缩着哭了。其实他哭是不吵的,跟他平日里微笑一样,很轻。或者说除了躁狂症状发作的时候,他一直都很安静,从不打扰任何人。但是他的肌肉总是紧绷到抽搐,就像把拳头打在了自己的肉里,不断的、不断的对自己的肉体施压,这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眉毛紧皱的酸痛感让我不慎走神,才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突如其来的问我一句: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像个女人?”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男人。”
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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