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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名叫“杨桦”的少年脊背一僵,眼泪夺眶而出——他那时候还没有学会在哭的同时扬起笑容。妈妈看着他哭,突然像反应过来了,笑着“哦!”了一声:“你是……我的孩子?杨桦。”
他连连点头,即使妈妈笑得太温柔、太亲切……太诡异——妈妈从来不会对他笑的。妈妈蹲下来,湿淋淋的怀抱捆住了他:
“告诉妈妈……妈妈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被关到妓院窑子里去?”
她说话的声音那样轻柔,搂着杨桦的臂膀那样湿漉,看着她亲生孩子的眼神却那样混浊,让杨桦想到一个不合时宜的比喻:他的妈妈,是一具溺亡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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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半蹲在他旁边,听故事,然后不发表半字评论。
杨桦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了,他没有哭,只是他仰视浴室的门时,同当年所见,兴许别无二致。终于,他回过神来看向我,说:“抱歉……让你久等了,拉我一下可以吗?”
我站起身,拉住他向我伸出的小臂,让他踉跄的站起来。他的腿大概又失去了知觉,像没有关节的木偶一样往前倒,我又伸出臂膀捞住了他,低头看他别开的侧脸。忽然的,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瘦削的肩膀抽动起来,一声声地笑起来,可他没挡住的上半脸又分明在哭,泪水不停地流过指缝,随笑声跌落在地。
我象征性的问了句废话:“杨桦,你还好吗?”答案显而易见,他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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