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非和“唯美”完全背道而驰。
……如果在那之后我们没有做爱的话。
是的,即使他病得那样严重,只要我来,他就会愿意和我做,好像是一种割肉喂鹰。他倒是也开过我的玩笑,说我是不是得性瘾了老是来找他……而我没有别的借口,只能以约炮为由来见他。我也有些埋怨过他那个恨毒了自己的头脑,为什么从没想过我来见他的理由——可能,是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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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了很多心思写好的监听程序,已经使用了半个月了,但我始终不理解他主动提出这个要求的原因,难道仅仅是出于他的被窥探欲吗?还是说这种自毁行为又能让他心理倒错地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被渴求的?要论心理扭曲的程度,我一向对他甘拜下风。
到了下一星期,他因为镇定剂滥用而昏倒在家门口,被宋某叫救护车送进了医院。等我终于找到他所在的位置时,正巧碰上医生在呵斥姓宋的,我便站在门边偷听:
“患者这样药物滥用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是说你会在他身边管控,结果呢?!”
“对不起,医生……是我的错,我在研究那边太忘乎所以了。”
“唉!是,你忙,他肯定也跟你保证过能照顾好自己,但是病人的自主能力是不能盲信的啊,病发那股劲儿上来了,他能记得个啥?我还是那个建议……”
宋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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