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就是我之前说的,最惊险的那一次。
我按了好一会儿门铃,没有回应,当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时,我已经烦躁地拿我备份的房卡把门刷开了。一走进去,就看到杨桦倒在飘窗下,双眼紧闭,苍白而静谧得像具尸体。我惊恐地冲上去抱住他,探他的鼻息,从来没想到我的心率可以快到这种程度。万幸他活着,微弱的心跳还在顽强地坚持着,我连声喊他的名字都没能把他唤醒,挣扎着想要不要叫救护车,他忽然嚅嗫着唇,气若游丝地说:“低……血糖……”
我愣了一下,立刻跑向他家的常备药箱,也不管他让不让我碰了,赶紧在里面翻出一包葡萄糖泡进温水,去小心翼翼地喂给他。总算是让他醒了过来,我把他抱到飘窗的软垫上倚着,质问他:“你到底多久没吃东西了?”
他刚醒,眼睫低垂着瞟了我一眼,好像思考了一下才说:“大概……1.45个自然日。”
……这是一种很隐晦的阴阳怪气,似有若无地刺一下我,好满足他那不易察觉的恶趣味。我一口气忽然不上不下,无语地说:“那你有空给我点杯咖啡,口味和定位全都精准甚至还有备注,却他妈的没空给自己点份外卖?”
他虚弱地扯扯嘴角,把剩下的糖水喝了个干净。我真的是有点被气笑了,问他:“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把自己整成这样,单纯是犯病?”
出乎意料,他的表情木木的,只是双眼空洞地看着手里的玻璃杯,透明的、和他很像。过了半晌,我以为他没听到呢,他才轻轻地说:
“我继父……我爸,他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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