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彻底睡死之前,他似乎同我耳语:
“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请你——毁掉我吧。”
我猜想是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才害我做了那样的梦。
我梦见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醒来,双人床,身边躺着一个没有脸的男人……他居然,正在分娩。那块本该闭合的会阴处裂开豁口,脂肪在皮层下一点点的挤过去,拥成一个形似阴唇的组织。男人的肌肉为生产而抽搐,鲜血打湿了床。我立刻打算逃跑,恰好床铺正对着的是房门。可是从床上站起,重力却突然换了方向,我整个都坠向房门……想扶着它爬起,门猛地一开——紧接着是下一道门。
我不断的、仿佛无穷尽的,坠入无数道不同的门。中式铜环大门、和风推拉窗门、庄园铁栅门,再是帐篷的门帘、现代防盗门……随着我重重的摔上去,门就迅速打开、再迅速合上,我在这其中被摔飞了双手,被门扯去了双腿,像是那名作“人彘”的酷刑。而痛觉神经却很迎合梦境的要求,不让我吃痛醒来。
那样多不同地区、不同文化的门扉,源自古今中外。令人头一回想做这样的比喻——我跌入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许是我脑容量里关于门的想象终于用尽,我总算跌落到一个熟悉的床上。我的背已经刮得糜烂,但后脑勺还能勉强分辨出那同样熟悉的一次性床单,我掉进了杨桦的家。
转头去看,杨桦只穿着一件白衬衣,坐在那熟悉的飘窗上,披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8页 / 共2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