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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空洞的眼神落在门框上,说他当时喊了好久好久、喊到嗓子都哑了,妈妈也没有理他,他又拍了好久的门,生怕妈妈就此离他而去,正焦急的时候,门终于猛地一开,将他推到在地。
妈妈站在门口,浑身赤裸,长长的黑发流着水,像无数条细蛇缠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乳房上。她的整对手脚都被冷水泡得发白、发皱。浴室里湿冷的水汽溢出来,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许久才僵硬的低下头俯视他,盯了一会儿,说:“你是谁?”
那个名叫“杨桦”的少年脊背一僵,眼泪夺眶而出——他那时候还没有学会在哭的同时扬起笑容。妈妈看着他哭,突然像反应过来了,笑着“哦!”了一声:“你是……我的孩子?杨桦。”
他连连点头,即使妈妈笑得太温柔、太亲切……太诡异——妈妈从来不会对他笑的。妈妈蹲下来,湿淋淋的怀抱捆住了他:
“告诉妈妈……妈妈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被关到妓院窑子里去?”
她说话的声音那样轻柔,搂着杨桦的臂膀那样湿漉,看着她亲生孩子的眼神却那样混浊,让杨桦想到一个不合时宜的比喻:他的妈妈,是一具溺亡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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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半蹲在他旁边,听故事,然后不发表半字评论。
杨桦已经不是当年的孩子了,他没有哭,只是他仰视浴室的门时,同当年所见,兴许别无二致。终于,他回过神来看向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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