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有家属或医护人员陪同。而录像里的杨桦走到围墙边,看起来只是一边打电话一边欣赏远方的街景,甚至到他突然翻过围墙,护士们才转过头看向他。那道穿着白衣黑裤的身影就这样一晃、消失了——没有丝毫犹豫不舍。
他筹划这场阳谋已经太久。
他期待这场解脱已经太久。
新闻是什么内容很重要吗?这几个话题反反复复地起来又下去,坐在高塔上的人也只是看波浪起伏,何曾下过水呢。人的一生只有一次死亡,杨桦用这个代价换来如此宏大的一个局,之所以令人震撼,只是因为死亡不是他的终点,而是起点。
后来回到了家,我无所事事的收拾起家里的物什,似乎是准备清理什么源自于死人的晦气。但我扑了个空,我和杨桦几乎从不在社交软件上交流,从不在任何节日互送礼物,他更是没来过我家,我能从他那里带走的好像只有一个个潮湿的吻,然后回到家,发现它们像被植物蒸腾过一样不翼而飞。
我以为自己要清扫什么,才发现他什么也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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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他的纸条撕碎了,替他占座的《真题》被他归还,咖啡喝掉了、偷拿的那颗纸星星,也不见了……连他临死前从我手上抢走的那根烟,他都完完整整的还给我了。
突兀的,眼泪从我的眼睛里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我独自一人在家里嚎啕大哭。一直哭、一直哭,好像是我欠了老天爷十几二十年的眼泪,今天一口气还了债,它就会放我去黄泉路上找他。等我闯过了鬼门关,到了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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