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椅子移到厕所里去堵门。我看着这扇破门心情也很复杂,还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吴邪真是个神奇的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像他这样的人呢?
从我们一起离开长白山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穿着高领的衣服,衬衫扣子都要扣到最上面那颗,昨晚我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解开他的衣领看了看。我那天在车上并没有看错,他的脖子上确实有一道极其狰狞的伤疤。我又检查了一下他身上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伤痕,在他手臂上又看见了好几道伤疤。他身上的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多上许多。
常年刀口舔血过活的生活让我一看到刀痕就能知道这些伤都是被怎么弄出来的,脖子上那个是被人从后面割的,从后面割喉不太好使力,被制住的人挣扎起来有很大概率让伤口不深。运气好的话完全可以避开颈动脉,伤痕的位置在正中间说明他确实避开了两侧的动脉。我怀疑这个伤是吴邪故意让人割的,偏头错位避开动脉后营造一种假死的错觉来迷惑敌人。
手臂上那个看方向像是自己的割的,我曾经下过一个像鬼打墙的迷宫型墓穴,我看到过一些人以为找不到出路承受不住精神压力崩溃自残的样子。但是这一切我都很难想象会发生在吴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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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的心情十分糟糕,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几乎想要把所有人都杀了的冲动。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极端的想法,以前不管遭遇什么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过会冷静下来,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等吴邪的情绪稳定下来我要回张家一趟,查清楚他这十年来的遭遇,要伤害吴邪的汪家残党和当初骗吴邪去对付汪家的那些人都付出相应的代价。
再之后涌现的感觉便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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