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当别人的坐骑和战兽,只有这三百年是在为自己活着。不自由,毋宁死。”
雪马的声音渐渐平静,却让尼罗河医生感到一丝不安。
“你错了。”
刘正插嘴道。
“嗯?”
雪马看向他。
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明明很弱小,却让它感到了深深的危险,甚至不亚于那个神仆。
“我的家乡有一首诗。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二者皆可抛。”
“绳命是如此滴的井猜(精彩),绳命是如此滴回晃(辉煌)。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有机会。”
“我去城里打的第一份工就是在血腥餐厅,第一天上岗就被打成了重伤然后来不及配送。如果按照你这样的想法,那我已经可以和打伤我的人爆了,这样至少死得有尊严。”
“但我没有。我不惜讨好仇人,忍受被虫子啃食的痛苦,强迫喝尿的羞辱,被人吃‘肉’的损失,终于顺利地完成了第一单。”
“然后我才有了现在,有了嚣张跋扈的资本,有了报仇雪恨的快意。而且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还能得到想工作就工作,不想工作就躺平的自由。”
“就算我还是得不到自由,我也可以让那不让我自由的人去死。”
刘正自豪地说道。
“你说的很对。”
雪马竟然点头同意。
然而,它下一刻便阴森森地说道。
“所以,我现在就打算让你们去死。”
“为什么?我们又没让你失去自由。”
刘正奇怪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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