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乏人问津的我,他只好转头向我报告:「报告长官,就是这样。周禹晟这个帅小夥只要嘴里塞了根男人鸡巴,就会启动了他的慾望开关;就算他是清醒的,身体也没法反抗他内心迫切的饥渴慾望,接下来只要继续羞辱他的自尊、打击他的自信,这孩子就会乖乖听话了。过一会您想对要他干什麽,他都会认命听从您的指令不会反抗。」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里的学员都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独有的慾望开关,只要您给他一双臭袜子、一只臭鞋、淋上一摊尿水或是喷他一脸精液,这些看似外表粗犷桀骛的蛙人阿兵哥,最後都会温驯的像只绵羊服从您的任何命令。」
讲到一半,督导长皱着眉头、吃痛地拔出了肉棒,然後狠狠地甩了蛙兵两巴掌,力气之大、力道之狠,把周禹晟的整片脸颊都打红了,「贱货,你牙齿咬痛我了,操你妈的,舔过这麽多鸡巴,怎麽还学不会怎麽吃肉棒啊──操你妈的!贱逼!要不要让老子把你拖去军犬队去舔那些狗屌啊──再敢不小心咬到我的鸡巴,我就让你每天去舔那一根根的狗鸡巴,听到没有?」
以往在田径场上意气风发的建中田径队长,此时却像是个乞求的狗奴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对不起,我不敢了!求求您,督导长,不要把我外派到军犬队,我只想当您的狗儿子,只想舔好多、好多男人的大鸡巴,求您……」跪在地上、点头如捣蒜的周禹晟,苦苦哀求道:「求求您!骚逼是一只下贱的蛙人母狗,是专给客人爸爸们舔鸡巴的母狗,学员的蛙人狗屄是给爸爸们肏奸的,不想给那些军犬队的公狗大屌操,拜托您了,督导长……求求您!」
没有理会田径男孩低声下气的讨饶,督导长继续把周禹晟的嘴巴当作母狗的骚屄抽插着,再次向我报告:「当然,这整个调教过程会随着这蛙奴的催眠指数和调教度来决定。客人们也可以随时透过「催淫晶片」来调整性奴的催眠指数,或是善用俱乐部提供的情趣淫具或催情药物来玩弄他们……」
但我早已没有听清督导长後面的话语,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的同袍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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