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早已勃起的粗大凶器在男孩的肛门口流连徘徊,但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周禹晟的臀缝间摩擦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柔软饥渴的後穴後,又每每略过,故意激起他更加贪婪的渴望。
周禹晟急得快要疯了,蛙人战士饥渴难耐的穴口急切地翕动,却屡屡得不到满足,「求求你,致杰,插我,操我,求求你──」他来回地摆动着那翘挺厚实的屁股,似乎是在渴求着我凶狠地强暴他、奸淫他。
但我就是故意如此的,我就是要用这种方法折磨这个集训队的标竿学员,消磨殆尽他身为两栖蛙人最後的坚强意志,让这个年轻剽悍的小蛙兵在镜头前哭着求我插进去。
「爸爸,求求你……操死儿子吧!禹晟是爸爸的蛙人军犬,是专门给爸爸肏干的蛙人狗。求求你……爸爸,操烂骚逼儿子的蛙人狗屄吧!」迷流中的小战士,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
「很好,果然够骚,上来吧,让老子好好操爆你的烂屄,」站起身,我惬意地坐在另一张沙发椅上,拿出润滑液随便在自己的大鸡巴抹了抹,上下套弄着我硬挺勃然的粗硕阴茎,示意剽悍英武的蛙人阿兵哥自己跨坐上来。
想来周禹晟这阳刚剽悍的年轻蛙兵应该是第一次挨操,「中出内射」应该没事吧,我索性乾脆就不戴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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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要干他,周禹晟马上二话不说、俐落地起身走到我的身前。
第一次跨坐在男人身上,周禹晟不知所措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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