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业庭叹了一口气,疼惜地握着余洺笙的双肩身下插送地更快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觉得似乎自己又年轻了二十岁,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而不是老而无用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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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余洺笙在一起的感觉很好,他年轻的肉体唤醒了自己体内早已沉睡欲望,十二年前的余洺笙那介于男人和少年之间的肉体时时都在散发着让人着迷的气息,让他日夜渴望,终于在养子十六岁生日那一晚将人折服。
历经沧桑的身体到处都是岁月的痕迹,松垂的皮肤和无处不在的老年斑无一不在,苍老的身体压在年轻男人的皮肉上就像一棵腐朽的松树压折了嫩柳的枝条,翠绿的枝叶在老树皮底下挣扎盘旋却最终无助地与其融为一体。
顺滑的丝绸睡袍被高高撩到腰间,领口也被扯开滑落露出独属于这个年轻男人的漂亮的肩背,青筋凸起沧桑松弛的手迷恋地在上面游走,这具年轻又美好的肉体让他爱不释手。
老人粗喘的时候喉咙里总是发出一声响似一声的轰隆声,不断在余洺笙耳边响起,但是身下的性器却让他沉浸在欲海里,被高高抛起又落下。
两条细长的白腿紧紧缠在老爷子沟壑纵横皮肉松垮腿上,想和对方靠得更近,老爷子的鸡巴还硬挺但是上了年纪的人的腰力有些力不从心,他趴在养子的背上呼噜呼噜地喘着粗气。
十几年来已不知交媾了多少次,余洺笙知是怎么回事,却是软着声娇声恳求:“想坐着,自己动……”
嘴唇在年轻的干儿子耳垂处落下一个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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