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胜者为王败为寇,拒绝做下属后被刺穿脖子吸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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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好像是这样，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呢？他的淡漠之下，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无所谓。

这副心态似乎更像一个行将就木的人，这个人正日复一日行尸走肉一样做着重复的、并不喜欢却必须做的事，并且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他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对于这种生活的厌烦。

“那么，”温尔问道，“你喜欢在赫门的生活吗？”

她的语气有一种预设答案的笃定，出乎意料的，K并没有质驳她的这份笃定，“您应当明白，在面临忠诚与背叛的抉择时，喜欢与否并不足以起决定性作用。”

“可你似乎也并不在乎什么利益，”温尔笑了，“别告诉我，你真把赫门当成所谓的……‘家和信仰’？”

K有些沉默，或许是和正常的不太一样，但赫门对于成长于此的他们来说，的确是一种类似于“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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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信仰，他从来不去思考，也没有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样啊……”温尔看出他的意志，遗憾地叹口气，又似乎还有些兴奋，“不做下属，就只是俘虏了……”

K不自控地略倾头颅，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肌肤下滚烫的血液流淌不息，青筋样的血管急促地律动着，配上他此刻邀请般的献祭姿态，竟然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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