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
“怎么样,能过去吗?”苏崛看了看仪器上的记录,连如冬把孩子放地上,皮肤是长期在室内工作特有的白,有些刚按压过的红印,那是抱着小女孩的时候留下的。
“可以,指标正常。”他推了推眼镜,用梳子理顺面条刚睡醒炸开的头发,绑了个辫子,在小孩肩膀上拍了拍,“走吧,去找阿姨,不然幼儿园要迟到了。”
垂下的手被扯了扯,连如冬弯腰,小女孩在他脸色亲了亲,“爸爸再见。”
苏崛已经很自觉的也弯了腰,面条也在他脸上亲了亲,“再见父亲。”
窗外阴雨连绵,房子里一派温馨,传入云层的无线电来到另一头,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摸着手里的手机,他敲着地图上的西港,再次拨通了电话。
房门被关上,室内又只有那一点从窗帘中间透进来的光,苏崛把手顺着连如冬裤腰间隙伸进去,他腰细,又穿着孕夫特制的睡裤,所以裤腰那块间隙大,手伸进去的时候睡裤就掉到脚跟,后穴里挂着像尾巴一样的绳子,被扯了扯。
孕夫被抱回床上,苏崛舔干净他肚皮上零星的奶水,一路朝下,用牙齿咬着跳蛋的绳子往外拉,脸埋在臀肉里,黑色的玩具卡在穴口,孕夫蒙着眼睛,僵硬着没动,他生苏言的时候肩难产,孩子太大了,他盆骨那块又窄,磨了不少时间,把人折腾得快晕厥,最后去楼梯上走了一阵,才把孩子生下来,以至于这胎怀上苏崛就给他订了特订的跳蛋,隔日就塞进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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