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执意先面见自己——
秦时虽然知道他并无什么派系观念,一切不过有始有终罢了。
但这样耿介的君子,她也依旧万分满意。
因而寒暄过后,便迫不及待问道:“那位壮士,可曾违背诺言,冲动行事?”
父亲不在,自己又独自远行处理事务,燕琮的身上少年气息消退许多,如今全然是一片认真。
“回王后,对方说话算话,虽仍是戴罪之身,却也肯听告诫。”
“他借故在家中宣泄一通后,也不过只砸了两片陶碗,而后便直接报了官。”
“又有隔壁魏武卒牵连,他原先那姐夫一家,如今有通敌卖国之嫌。”
显然囹圄之祸,避开不得。
再加上他又跪在官邸前痛陈其中谋杀妻子的手段,阳陵的亭长与乡老们,已然群情激愤!
杀妻此等大罪,再加通敌叛国!
稍有不慎,上官就将连坐数十户人家。这此番行径,岂非是要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
因而不必多说,自那老虔婆口中问得其中真相,而后那姐夫当堂认罪,便毫不犹豫判了刑罚。
不过,正因为有魏武卒事牵扯,他们并未第一时间被判死刑。
但从路上得出的消息来看,已然全家都已被发配至危险苦寒之处做罪役,遇赦不赦。
或许开采石棉,又或许深挖煤炭,亦或者修长城、灵渠等。
总之,虽未立时受死,却也活罪难逃。
燕琮拱手,而后认真道:“恭喜王后,壮这般勇士,如今已然心悦诚服。王后但有驱使,莫敢不从。”
状这样的特种兵传人,秦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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