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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插的深、捣的重,自然把头一回雌伏人下的沈润肏弄到受不住。
“嗯…够了…”沈润腿软脚软,趴在床上颤抖,膝盖向前爬去,又被掐着腰拖回来,以跪趴姿势被插到爽处,尖叫着抖腰射出淅沥沥的精水。
明渊在背后吮吻他的脖颈,半是啃噬半是舔舐,又抽离出去将人翻过身来,从正面掰开覆上指印吻痕的腿根,再度肏开已被他开垦成深红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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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哈啊……”听着呻吟声,他轻车熟路碾压过敏感处,肏得沈润低喘饮泣着夹紧双腿,却已是射无可射。
床笫间不知日月,明渊停下来的时候,沈润已是精疲力尽睡了过去。
终于软下来的粗硕阴茎拔出来,曲起张开的腿弯无意识地痉挛着,合不拢的穴口一泄如注,鼓起的肚皮随着平了下去。
明渊静静瞧着这一幕,想到这次分离而欲饮最后一场酒前,自己鼓足勇气想问沈润,愿不愿意舍弃妾室侍君,和自己成为道侣,心里的情绪便一下子汹涌澎湃起来。
“撕拉。”他起身捡起完好无损的袍子,重重撕成两片,丢在地上,以神力刻下两行字:“留尔性命,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割袍断义,从此天涯路远你我两不相欠。”
明渊换上别的衣服,推门而出,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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