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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襄微微一笑:“魔尊的意思是,你砸了几次衍虚天宫,就关几百年。”
“应渊都没生气,桓钦倒好,这么记仇!”火德骂骂咧咧:“当本帅年纪大记不清看不见吗?几次下来,明明连一片瓦都没砸到过他头上,全被应渊当场护住了。倒是应渊自己,为了护他,灰头土脸过。”
那我更不意外你被报复了。玄襄忍着笑,就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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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牢里只剩下了火德一人,他粗犷易怒的表情瞬间收敛,换成了叹息与回忆。
应渊君确实心宽隐忍,明知道自己上门是挑衅,也只是命宫中仙侍、守卫通通避到安全地带。
千年、万年,唯有桓钦与他每每同守一室,非要同甘共苦。
也是他,事后于废墟里握住应渊的手,将人拉出来,再推去沐浴更衣,亦主动去寻帝尊求情拨款、重修天宫。
到底是桓钦伪装太好,还是他对应渊当真心思太真,我才完全没看出他心怀不轨呢?
可桓钦若是真心真意,他与应渊相交多年,岂能不知如今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是逼迫与践踏?
“桓钦,你到底在想什么?”火德深思着,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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