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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他而是不值得。
于是大堂终于变得鸦雀无声。
关西辉开始按照诸人的身份高低,开口问案。
内容一丁点为难的意思都没有,完全就是走走形式。
一夜之间死了那么些人,你管治安的不好好对相关人员做做笔录,这合适吗,不合适吧。
就这么问来记去,车轱辘话轮流说。
几个管事问完,紧接着跳过伙计头、大伙计就问到了张贵。
“张贵小哥,我来问你。
昨晚你院子里死了人,你是吓的忘了报官,还是不知道呢?”
张贵一愣,回答道:“回关都尉的话,这事我实在不知。”
“不知,院子里撒了那么多的石灰,那么浓的酒味你看不见、闻不着吗?
难道是昨晚凶寇闹市,你年纪小,心里慌没注意吗?”
“是,我没注意。
昨天我分了住处后睡了一个晌午觉,等到天刚擦黑就去街上找吃的去了。
结果逛着逛着街上就乱了起来。
后来巡卫大哥们就让闲人回家,我就回去睡觉了。
什么都没注意。”
“啧啧啧啧,小小年纪,初经社会就遇到这种事情,也难怪心慌。
许书吏把话记好,让张贵小哥画个押,放他走吧。”
如此轻松的过堂,就算张贵是关西辉的亲爹,恐怕也就只能如此了。
张贵拱手道了声谢,糊里糊涂的走出了镇卫所,心中慢慢生出几分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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