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这些酒倒也不至于让他醉,只是难免困倦,裴朔便也懒得管两个人,索性置身事外地看热闹。
他家客厅也悬了盆常青藤,枝叶随意地垂落,正轻轻扫过男人冷淡而散漫的眉眼。
何士卿却意外捕捉到叶片上细碎的水痕,睁大了双眼:“你动过这盆常青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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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舟渡不紧不慢地取出口袋上卡着的钢笔,轻轻将这件给裴朔遮过雨的大衣抖开:“何先生总不会连植物营养液都要计较吧?”
“水温二十度,每日照射四小时,”他挂衣服时故意将衣领贴近自己鼻尖,垂眸轻嗅的动作让何士卿看着就忍不住皱起眉,“这些裴先生从来没提过吗?”
他上次来的时候隐晦地留下了许多自己存在的痕迹,但那当然不能直接说,于是宁舟渡便只是这般似是而非的误导何士卿。
裴朔也不拆穿他,漫不经心地换了个坐姿,宁舟渡便立刻跪坐在地毯上替他卷起湿了一点的袖口。
何士卿几步冲上前,气得像有只尾巴在猛甩地面:“你进门还没洗手呢!”
“我进门前用玄关的免洗凝胶消过毒了,”宁舟渡仰头露出无害的笑,举起的手掌在暖光下泛着酒精挥发后的水光,“倒是先生,鞋底沾的泥都快蹭到裴先生地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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