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35">也有硬扛着不走的独子,那倔强着抬头模样不知是年少无知还是位卑不敢忘忧国。
但老一辈总是苦笑着将他们绑起来踹上一脚:“小赤佬(善意)!”
却是舍不得骂出第二句,只是眼神中的似乎还有对这方世界的留恋。
还有怎么都劝不走的人,码头张渔夫的独子就是其中一个,“我媳妇儿怀孕了”让人无可奈何。
很快,20分钟的时间,一排年轻人红着眼睛脱离队伍。
500人的队伍很快只剩下200人,但留下的子弹与武器却让这200人在轻武器装备上超过了现役所有部队,人均弹药超过50发!
沈复兴当即点下战场决议死战不退!
顷刻间,没有激情昂扬的演说与嗷嗷叫着慷慨赴死,士兵们只是飒然一笑,似乎是对死神的嘲讽,但眼中的光芒不住流转。
许是回忆起家乡软糯的慈城年糕,又或是出来时早已长成的水稻,还有那隔壁巷弄里笑起来很美的圆脸姑娘。
这是...他们在跟这个人间最后的美好道别。
那些回去的人,会记住他们。
未来,每个知了吵闹的夜晚,老槐树下孩童的嬉笑声中会响起他们的故事,代代相传。
沈复兴没有注意到,那一排离开的“伤兵队伍”走远之后,保安团的三叶草标志出现了变化:训练初成;
保安团,走完了从杂牌部队到正规军的转变。
画面来到日寇的进攻阵地前小野大佐已经出离了愤怒,语气意外的平静:
“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说我们的吗?”
“四国的乡巴佬,打不了仗的最弱甲种师团。”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看着瞬间红了眼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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