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快:
“娘希匹,这沈维安要做什么?在安南自立为王吗?”
“想当初在罗店,谁给他的机会?谁一路提拔他?啊?是谁?是我!!”
“他沈维安算什么东西?啊?”
“怎么?我重庆这个庙太小,容不下他沈猴子上蹿下跳了是吧?”
面对委员长的雷霆震怒,所有人都屏气凝神,低头装尸体。
可委员长见众人这样,就越是生气,他伸手指向所有人:“你们说话,说话啊!这沈猴子什么意思?”
“我不相信,没有他点头,那什么阮什么大,他敢?”
“我借他10个胆子!”
张治中闻言心中腹诽:现在你是硬气的,希望你能一直硬气下去,也不枉兄弟们这么多年跟着你。
发泄了一通,委员长气呼呼地拿起白开水,才一入口便皱眉:“这水温度不对,拿下去!”
闻言,侍从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上去接杯子的手都是颤抖的。
“王宠惠,你说,怎么办?这么多外国记者都看着,一个处理不好,就是国际纠纷。”委员长还是将问题抛给了王宠惠。
后者面露苦色,其实他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路过沈宅的时候却改了主意。
犹豫半晌,他勉强挤出:“也不见得是坏事,至少滇越铁路就快要修复了,囤积的物资就可以运到昆明了。”
对于这个答案,委员长显然很不满意:“我说的是他沈猴子要封镇远侯的事情!你不要给我东拉西扯。”
王宠惠站在那里,感觉自己怎么说都不对。
见他那副囧样,委员长又指向何应钦:“你说!他沈猴子到底有什么目的?是不是要改换门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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