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晚上红河水位暴涨漫过河堤,黑暗中,汹涌河水直奔军营而来,仓促之间,属下避之不及,受了些伤。”
委员长闻言仿佛看到了那个夜晚洪水漫过河堤,将整个军营吞噬的恐怖场面。
他转身对张治中说道:“维安乃全军楷模,一般军队这种情况下,怕是早就撤回来了,只有他沈维安,硬是跨过洪水,出现在了日寇的身后。”
可他越是这么说,沈复兴就越是警惕。
“护国守边,军人天职而已,委员长谬赞了。”沈复兴谦逊低头。
“可不能这么说,此事,我已经着令陈布雷去写了,定要大书特书,振奋军心、民心。”委员长高举拳头,仿佛在发表什么演讲一般。
“维安受之有愧。”沈复兴继续谦虚。
可下一秒,委员长面色突变:“怎么?这个安南的镇北侯就受得,我这几句夸奖,你就受不得了?”
卧槽!
沈复兴暗骂一声,果然来了!
“维安岂敢,我这不是想着,出兵援助自由法国也是您下的令,不能因为属下受伤,这功劳便算在我一人头上,可不就是受之有愧么!”沈复兴反应极快,回答如流。
“哦?”委员长眼神突然变得玩味:“既然如此,就把阮福保升送到重庆来吧,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会带孩子。”
嗯!?
所以今晚没人!
“这”沈复兴有些为难,那可是他拿捏保大的筹码之一。
为什么委员长一下子就会拿捏到他的命脉?
“怎么?不方便?不方便就算了嘛其实我觉得这个镇北侯的爵位,也是挺合适你的嘛。”委员长语气不紧不慢,可却像一把枷锁,向沈复兴袭来。
“委员长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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