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枪决!
夫人带头“实践”新生活运动。
可仍旧不能解决问题,有人甚至给委员长进言:不要把这些人逼到对面去。
对面是哪里?
自然是汪逆的金陵政府!
如此言语,让委员长又惊又怒,可一怒之下便只是怒了一下而已。
累积下来,日复一日的失望摧毁了百姓的希望,也摧毁了他们的灵魂。
到那时,才是真正至暗时刻的降临。
一场大溃败中的胜利,国耻之下的遮羞布,被盖在了第一战区的身上,也被盖在了委员长的身上。
亡国论?
尽管已经没有了汪逆公开鼓吹亡国论,胡适的文章也不能发表在国内的报纸上,但不少人已经开始与金陵暗通款曲。
电报、信件往来几乎从不断绝。
这种情况下,陈布雷给委员长提出建议,对于这场胜利,一定要庆祝。
而且要大办特办!
次日,重庆举行了盛大的游行,庆祝这场黑暗中的胜利。
有心之人将委员长的画像高高举起,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仿佛这场胜利是在委员长的指挥下获得的。
可.可你别说,一场政治作秀意味十足的游行,却偏偏带来了极佳的效果。
人们高喊委员长万岁,驱逐鞑虏,抗日救亡穿城而过。
希望,是战争年代最难能可贵的东西。
将士们流了血,高官们发了言,百姓们安了心,似乎所有人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便是人类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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